宋婉宜忙按住想要起身的阮乔。
“别动,你后背的旧伤已经做过镇痛跟理疗了,暂时还是躺着比较好,再等几个小时再起来吧。”
阮乔深吸了口气,重新躺下:“现在什么时间了?”
宋婉宜看了一眼腕表:“快中午了。”
阮乔诧异:“我昏了这么长时间吗?”
“可不是吗,昨晚祁少打电话通知我的时候,我都快担心死了。幸好你被公寓的物业人员被送来医院。”
“祁少安排在国内医生也赶过来给你治疗,我才放心。”
阮乔想起祁湛,抬手揉揉额角:“对了,你快打电话给阿湛,让他不用回来了。”
宋婉宜耸耸肩:“晚了,他已经在飞机上了。估计明天就到了。”
阮乔噎住,抿唇不再说什么。
宋婉宜感慨的说:“知道你旧伤复发,他能坐得住才怪呢。这几年,也就只有你能让吊儿郎当、洒脱不羁的祁湛少爷,方寸大乱。”
“他那个人,狂起来全世界都不放在眼里。在你面前就乖乖变成温顺小绵羊了,你比他自己的命都重要的。”
阮乔失笑:“我也没说他对我不好啊。”
祁湛与她,都是彼此最重要的人。
祁湛可以为她不顾性命。
阮乔同样如此。
她虽然不爱祁湛,但是只要他开口,阮乔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
毕竟,这条命都是祁湛捡回来的。
阮乔神经有些松懈,镇痛药物之下,懒洋洋不太有精神。
她慵懒的跟宋婉宜聊着天。
“哐——”
病房门被人大力的撞开,发出巨大声响。
五六个人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对妆容艳丽的母女。
年轻的女人一看到阮乔,脸色就阴沉起来,咬牙切齿的指着阮乔骂。
“妈,你快看,就是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勾引的御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