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逸飞唏嘘,他“搞大”了青铜棺的“肚子”,让它生下了铜棺主的好大儿,这背后的惊心动魄,足以令他回味许久。
从此之后,三天帝会有四个,这很合理!
当然,他也无惧这般改变的后果,会有多么的严重。
因为事实上,最初的时候三天帝本就有四个。
在圣墟的纪元中,叶凤雏曾猜测,铜棺也好,石罐也罢,都是承载着昔日那位铜棺主的尸身的,久而久之,自然有了他的规则气息。
曾经靠近、持有过这几件器物的人,带在身边,潜移默化,对容貌自然会有影响,像是同一个大道母胎影响了他们三个人。
而除了荒、叶、楚之外,狠人大帝当年逝去的兄长,也曾长时间接触铜棺,所以与三天帝也很相像,以至于女帝早先时候都错认了,认为叶凤雏是她兄长的轮回转世、相似的花。
实则,相似的花算不上,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倒是不假。
可惜,女帝的兄长福缘浅薄,纵然得了天大机缘,到头来还是死了,被羽化神朝为了修补一件仙器给放弃,献祭而亡。
这么一看,羽化神朝逆大天——什么铜棺主,什么祭道之上,什么天帝候选人……舍得一身剐,能把天帝拉下马!
这侧面证明了,铜棺主的好大儿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又或者说这位晚年不详的起源对诸天诸世并没有太强大的干涉力量,纵然是他的相似的花,也不是所有人都能遇难成祥,一路高歌到最终成为祭道之上的。
或许在古老的岁月中,同样有过许多类似的花朵绽放,只是他们都倒在了半路上,成为了岁月中一点不起眼的尘埃。
只有三个人,走到了最后,成为了凌驾在众生之上的三天帝。
有着这样的揣测,姜逸飞心中也就有底,风轻云淡的策划着让铜棺主多子多孙,给祂借精生子。
‘要用魔法打败魔法……’
‘要用诡异打败诡异……’
魔祖心底喃喃,‘若我到时候实在打不过高原,也就别怪我剑走偏锋,让三天帝变成十天帝、二十天帝,薅尽铜棺主的羊毛,推波助澜去打一场浩浩荡荡的遗产争夺战……’
‘私生子就没有人权吗?大人!时代变了!’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风气早开放了!都可以立法保护私生子的继承权了!’
姜逸飞,他一般不做坏事。
可一旦做起坏事来,便是惊天地、泣鬼神,诸天惊悚,众生胆寒。
“我总觉得,你在策划什么可怕的事情。”
船夫若有所思的看着姜逸飞,冥冥中预感到什么。
不过,他又看不真切,眼前的人似乎一片迷雾,就像是那些准仙帝以上的高手般,自身就蒙蔽天机,无论是其过去,还是现在,亦或是殒落后,都带着迷雾,让人难以看透。
除非不惜代价,做好干预时空、历史,承受大因果的准备。
但是,姜逸飞又怎么会寻常?
若是寻常,船夫又怎么会被人安排,特意来接其一程?
“天地良心,我姜某人一生为善,扫地恐伤蝼蚁命,为惜飞蛾纱罩灯……纵然是罪大恶极的禁区至尊,我也愿意给他们留下一线生机,相信他们能改过自新,幡然悔悟,为了时代作出自己的贡献!”
姜逸飞的头像是拨浪鼓一样的摇着,矢口否认,自己怎会有图谋不轨之心!
“哦?是吗?”船夫笑笑,却是半个字都不信。
短短的接触后,他可以知晓,眼前的这号年轻人并不是什么善茬,一颗心露出来,多半是黑的,大异世人。
从之前到现在,就没有憋过好,看起来是叹惋古今人杰,怜惜他们的逝去,故此想要复活他们。
实则不过是想要在他眼皮底下找帮手,设法抵御他所带去的压力。
船夫知晓的清楚,却也丝毫不在意。
他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镇压一切,横扫一切——只要不是撞到荒卧龙那样的猛人,自然是横行无忌!
现在映照的人,纵然来日为敌,他也有信心压制、慑服他们,让他们心服口服,臣服在他的意志之下,成为麾下的大将,是重建天庭的班底。
——我!仙帝!无敌!
船夫的心中憋了一口气,当年他被暗算的凄惨,怎能无怨?定然是要杀上去,清算因果!
只是此事事关重大,且敌人也不简单,他有所揣测,若是孤军奋战,多半艰难,故此有了重建势力的心思。
到那时,不止是这一个个时代的英杰,昔日他的族群、无数忠心耿耿的天兵天将,都将被映照,降临在未来的纪元,随他征战!
至于后世天地的众生的想法么……
‘呵……那并不重要。’
‘荒复苏我,便是需要我做些什么事情……’
‘如此小小的进取一番,他又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