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节省时间,璐璐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去了空间,从空间抄近路去找陆锦阳。顺便,还要边走边继续看“影片”。
邢彩月来到了王涛的办公室门口,敲开门。
“这位同志你,你……”王涛刚要问你找谁,蓦地地发现了一点不对劲!
怎么门外这位女同志,这么眼熟呢?
“王涛同志,”邢彩月没发觉王涛已经不认识她了,她直奔主题,“我今天有事来求你帮忙……是比较重要的事……”
“你……你是阿月同志?”这一听对方说话,王涛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是阿月同志?就是那个土里土气村妇兼未婚妈妈阿月同志?
这怎么可能?就算阿月同志可以收拾的精神一些了,但也不至于穿上这么这么……这么前卫的衣服吧?
“阿月同志!”王涛皱着眉头开训,“你不能穿的传统一些吗?你看你这都穿了些什么乌七八糟的衣服?”
“乌七八糟?”邢彩月低头看看自己的形象,完全没觉得自己的衣服是乌七八糟的。
“我们不能先谈正事吗?”邢彩月往屋里挤,“你先让我进屋……”
“……”
王涛眼睁睁看着邢彩月进了屋。
她完全不拿自己当客人,找了个椅子坐下,悠闲的给自己倒了杯茶。
“王涛同志,别杵在那里啊,过来坐,我们好好谈谈。”邢彩月把自己的背包放在腿上,她优雅的来跟王涛打招呼。
王涛“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并怒气匆匆的冲过来,来到邢彩月面前。
“呀……”正在屏幕前的璐璐被吓了一跳,她用力抱住系统兔,小声音哭唧唧,“王涛叔叔要打我妈妈……”
“不会不会……”大兔子毛茸茸的爪子在璐璐脊背上拍着,给顺气儿,“王涛同志是个理智的人……”
“邢彩月同志,其实我没有歧视你的装束打扮的!”王涛正疾言厉色,“上回在副食厂,咱们说的不欢而散,我后来想了想,我说的确实太伤你的心了!我不该说你年纪大,毕竟年纪也不是你说了算的……”
“停停停……”邢彩月茫然,“王涛同志,你在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上回你不是很生气吗?陆锦阳不是也替你很生气吗?”
“呃……”邢彩月想起来了,是有那么一次不欢而散,然后似乎,她就再也没来找过王涛。
璐璐这回才不害怕了,她指着屏幕发表评论:“王涛叔叔你没资格兴师问罪,那天你说的话就是很不地道,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妈妈?”
“宝宝,你不是也嫌弃你妈妈吗?”系统兔狗腿的剥了许多瓜子仁,来喂给璐璐吃,因为璐璐只有吃东西的时候,性子才能安静一点。
“我嫌弃的是前世的那个妈妈,而且是替小妮嫌弃的,”璐璐一口将瓜子仁儿小山头给咬塌了,“但今世这个洗心革面的妈妈,我可没嫌弃过。只是她的前世错的不可挽回,我不想替小妮原谅她而已。”
“可前世,”系统兔痛心疾首,“是她的眼界和身边环境决定的,如果她能有个好妈妈,想必她就也能做个好妈妈。说来说去她也是受害者,唉……”
“虽然父母对子女的恩情是比天高比海深的,但那些不合格的父母亲,给孩子造成的伤害,也将是一辈子都无法弥补的……”璐璐很固执,“我非常同情小妮的遭遇,所以说什么都不愿意原谅我的便宜妈妈……”
“也许是因为,宝宝你还没有过自己的孩子。所以只能体谅为人子女的心情,体谅不了为人父母的心情吧……”当然系统兔也体谅不了,它是为人父母和为人子女的心情全部体谅不了。
“反正错误一旦形成了,人都必须为自己的错误买单……”璐璐是不会让步的。
邢彩月那边。
“王涛同志,你别瞎想,”邢彩月赶紧解释,“我绝对不是因为,那天闹得不愉快才不来找你了。而是因为,之前,我拒绝过陆锦阳要谈生意的提议,后期我反悔,就实在不好意思冒昧地再去找他。后来听你说,要重新引荐我跟他合作,所以我才找你的啊……现在,我跟陆锦阳已经正式合作了,也就不需要……咳咳……”
这么解释完之后,邢彩月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做,简直就是过河拆桥嘛!但她真没那个想法!只是王涛平时太忙了,她没事的时候也没必要来找他呀。
“也就是说,你这是用人在前不用人在后,现在不用我了,就不认识我了?”不出所料,王涛立马挑了这个理。
“不是,不然这样的……真的,”邢彩月急了,她起身,“我真没那个意思。只是一开始……哎呀反正,从头到尾,我都应该对你表示感谢……”
这话,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所以还是得用实际谢礼来摆平,“所以我想请你吃饭,地点由你定……”
“行了行了,阿月同志!”王涛打断,“你跟我之间,真的不需要用感谢那两个字!也不需要你破费。不过你要是请我在你家里吃饭,我也不会拒绝是真的。刚才我只是挑字眼而已,我知道你是真诚的对我,真诚的跟我交朋友,不可能只是利用我的。”
“对对对,”邢彩月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深鞠一躬,“王涛同志,您对我的大恩大德……”
“别说那些虚的,”王涛摆摆手,“阿月同志,我们开诚布公的谈谈。那天,我的确说话太直率了,我跟你道歉。但我是嫌弃你年纪大,可没嫌弃你的装束土里土气的啊!你不用为了想让我对你有个好印象,就非要把自己打扮的跟个妖精似的!我说句直白的话,你这个年纪,真不适合像人家小姑娘那样张扬。这样只会适得其反你知道吗?”
“……”前边的话,邢彩月听的一愣一愣的,后边的,她听懂了!
王涛这是在说她一把年纪了还装嫩?
“我的年纪怎么了?”邢彩月蓦地来气了,她毫不犹豫的反问,“我今年虚岁二十八岁而已,又不是七老八十!不过就算是七老八十,我想穿什么衣服就穿什么衣服,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不妨碍你王涛同志吧?”
“我真是好心提醒你,你这是什么态度?”王涛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