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扑向老板娘却扑了一个空,再看老板娘却在不远的地方,似笑非笑,风情万种。
我只感觉鼻子一热,顿时鼻血长流,之前看电影电视,看到有人看女人流鼻血,我一直以为是夸张,想不到今天真的碰上了,我也鼻血长流。
老板娘娇呼一声:“哎呀,你怎么流血了,快过来,我替你拭一拭。”
说完她掏出一块锦帕来,向我招了一招,我便直直向着她走了过去,完全没有半点反抗之心。
她搂着我,用锦帕小心地替我擦拭着,我的呼吸一下子停止了一般,只感觉命运就在她指间。
虽然我当时年纪还小,但是权哥曾经带我去镇上录像厅里看过录像,对于男女之事有着懵懵懂懂的向往。
但是这种向往只停留在屏幕上那种暧昧的镜头,事实上我连同和女人说话都需要鼓足了勇气,现在看到只穿一条红肚兜的老板娘软玉温香,只感觉热血还在不停上涌。
我壮起胆子来,往着老板娘搂了过去,想要把老板娘就地正法,而老板娘却娇嗔着抓住我的手叫道:“你倒是恁个性急,太急了不好吃哦。”
吃?我略微一愣,便把这当成了男女之间的情话了。
我想挣脱她的手继续努力攀登。
可是老板娘的手冰凉而有力,我的手被抓住竟然动弹不得,心中更是躁动不已。
老板娘拉着我,往屋子暗的一边走去,刚才在烛光下我依稀看见这边好像是一张床。
她轻轻将我往那张床上一推,我一下子跌到床上,只感觉这床板硬梆梆冰冰凉。
不过小伙子睡凉炕,全凭火力旺,更何况我现在的火力已经旺到流鼻血的程度。
只不过我想主动,可老板娘却似一只饥渴的母猫,一下子压了过来。
她的身体曲线玲珑,她的嘴唇光滑冰凉,在我的脖子上吻了又吻,然后她松开了我的手,我反手去搂她的腰,这小腰纤细而柔软,搂上了这腰,现在让我去死都愿意。
正这么想着,突然我的脖子上一疼,似乎是老板娘狠狠咬了我一口。
我吃痛想要推开她,可是她死死压住我,别看她纤瘦,可是身体却很沉重,我把她往上推,她死死往下压,我竟然无法推开她分毫。
我叫道:“老板娘,我要回去了。”
这时候老板娘却是吃吃笑起来:“说好的你让我吃了你,现在如何能放你回去?”
说完又附下身,我尽力回避,脖子上又挨了一口。
她咬一口之后,就松开了,然后戏谑的看着我,那种眼神,我曾经在一只戏鼠的猫儿眼里看到过。
我一下子想到了刚才看见的那只白猫,心中突然生起一个恐怖的念头,莫非这老板娘就是那只白猫。
这怎么可能?
可是这老板娘这举动实在是太过诡异了,诡异得让我所的冲动顿时全都打消了,只剩下害怕。
必须想个办法,要不然我要就没命了。
我伸手在床上乱摸,想要摸到趁手的东西来抵挡这诡异的老板娘。
可是这床板实在光滑,似乎也是一整块木头做成的,和那黑漆大门是同一种材料。
突然我眼角竟然瞟到一样发着微光的东西,伸手一摸,便摸到了一根硬物,这硬物似乎有些松动,我一边躲闪着老板娘的扑咬一边用手指抠住它往外拽,摇了几下,竟然把这硬物给拽了出来。
而这时候老板娘也已经咬到了我的脖子,这一次她咬住了我的喉咙,并且用力外扯,我感觉她是要咬断我的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