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德街办公室的d姐,看到那个军校生的弹幕嘴角勾起一道弧度。
“哼哼,果然不出我所料,陆白这家伙就是个军中大佬。”
然后又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所以他穿的礼服很可能就是将官礼服,也说明他可能已经是将军了。”
想到这里,她双手捂嘴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这家伙太变态了,少年将军诶。
然后她……
“啊啊啊啊啊。错失啊,悔恨啊,应该主动出击的呀。
我的将军夫人啊,与我擦肩而过,从此远离,心碎啊,呜呜呜……”
“你在发什么疯?”
……
演武场上。
两位青壮来回打了十几个回合难分上下,两人都有些气喘,气氛也有些低迷。
见到此状,刘汉民对鼓手喊道:“击鼓!”
听到刘汉民的话,在水泥地上的一个鼓台上。
一壮硕鼓手双手拿起鼓锤,紧紧将其握住,袒露的上身虬结肌肉凸显,每一块都蕴含了不弱的气力,力量感爆棚。
此次所要敲动的鼓声非先前列阵鼓声可比,而是要激发士气的战鼓之音。
咚~
咚~
咚~
铁衣度碛雨飒飒,战鼓上陇雷凭凭。
随鼓手奋力锤击,雄浑的战鼓之声在场中响起,浩荡之音席卷全场。
“吼吼吼。”
“吼吼吼。”
“砰砰砰。”
“砰砰砰。”
演武场上的青壮们听到战鼓的声音齐齐起立,口中喊着气势磅礴的单音。
手中木质武器同步敲打在身上重甲,兵甲的碰撞之音也响彻整个演武场。
热血被战鼓点燃,士气再次高涨。
因比斗而气喘的二人,精神也为之重振。
“呀!”
“战!”
二人再次挥刀持枪而上,两马相错瞬间便交击数次,双方都用出了看家本事和全身力气。
又打了五六个回合不见胜负。
两人由交击转换成并马持战。
演武场上。
两骑并向奔驰,马蹄所踏之处皆是噔噔作响、尘土飞扬。
马背上的二人见招拆招、遇势破势,他横刀劈斩,另一人则长枪突刺。
你能力劈华山,他能水泼不进,一个进攻凶猛,另一个则防守严谨。
攻防之势也随时易变,时而长枪进攻、时而又是长刀挥砍。
场中,木质武器交击之声不断,马匹嘶鸣不止,两人的呐喊之声更是不绝。
马匹在场中奔驰数圈后,马上的两人也过招近百次。
此时双方早已是汗如雨下、面目通红,只是谁也奈何不了谁,打的旗鼓相当。
不过,战意在鼓声下依旧沸腾。
“看来你这几个月没少偷练。”
两人再次错马而开后,持枪青壮喘气说道。
“彼此彼此。”
此时两人不仅大口喘息,而且双手都在不停地颤抖。
很明显,两个人都到了精疲力尽的边缘。
因为肌肉疲劳而产生的肌束震颤便是证明。
短暂的休息后,两人又是默契冲向对方。
只是这一次在双方快接近的时候,木刀青壮丢弃手中长刀。
两马错蹬之间一手抓住对方枪杆,另一只手抓向对方腰带,随即一用力将对方擒至己方马背。
如果这是在战场对战,此时的用刀青壮还会在对方的后勃颈来上一个手刀,将其击晕以免挣扎。
自此,持刀者获胜。
拿枪青壮则是一着不慎、遗憾落败,他的右手狠狠在马鞍上拍了一下,只能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