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我情愿去死也不会碰你这种女人,你的手镯也跟你一样脏,从现在到离婚我不会再见你一面。”
说罢他决然转身,怒不可竭摔门出去。
沈安茉独自留在黑暗中,双眸透出一抹凉笑,还有得意。
小样,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最好对付,哼!
……
“哈哈哈……”
得知璟奕行一夜囧事的顾辰狂笑不停。
“你居然为了一个手镯差点让女人骗上床?哈哈……”
“信不信再笑我立刻让你脑袋搬家!”
璟奕行目光凶狠,顾辰终于收住笑,问:“那你说说手镯究竟有多重要?”
璟奕行摇头。
“我不知道,只记得模糊听奶奶哭着说过,那玉环对爷爷来说至关重要,似乎璟氏能发展起来全靠玉环。”
“哦?”
顾辰疑惑,“那是好东西呀!你奶奶还哭?”
“总之玉环和手镯之间一定有某种对璟家十分重要的联系,我必须弄清楚才行。”
说到这里璟奕行忽然想起昨夜沈安茉令人作呕的举动,怒火更烈。
但其实心底深处她柔若无骨的腰身,还有触手似酥的肌肤总是不经意跳上脑海。
平生第一次,璟奕行有了一种燥热感。
……
东篱公寓。
沈安茉将朱砂手镯擦拭干净,用丝绸包好收进一个小锦盒里。
她并不知璟奕行为何那么想要手镯,但这是外婆留给她的唯一念想,就算死,也绝不能失去。
收好手镯,沈安茉开始给小榕打电话。
足足一个钟头之后小榕的惊叫声终于趋于平静,努力的接受了闺蜜的离奇遭遇。
“那你打算怎么办?不能真跟那禽兽守一辈子寡吧?”
小榕在手机另一端忧心忡忡。
“不会,我要赶紧挣钱,还了钱就能离婚。”
“可你选好合适的工作了吗?”
“当然,不过,要你帮个忙才行!”
沈安茉满怀希望的说。
……
洗净指甲,染黑头发。
两天后,沈安茉正式成为隆瑞大酒店礼庆部员工。
其实她在布里斯班时曾跟一位好心的华人房东学过礼仪,还考过等级证,这算她唯一的学历。
正巧小榕有位学长是隆瑞酒店的少东家,于是一半文凭加一半人情,沈安茉顺利找到工作。
整整一个月过去了。
璟奕行如他所言再没找过沈安茉,也没给她打过一个电话,沈安茉正好一心搬砖挣钱,期盼自由早一天来。
“安茉,你带人把宴会鲜花布置一下。”
礼庆部部长周凡,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大叔给沈安茉下命令。
“是!”
沈安茉答应着迅速投入工作。
酒店今晚会举行一场商务晚宴,据说蹊州所有重量级富商大鳄全部都会出席,所有餐饮都是最顶级供应,为此礼庆部已经忙碌七八天没休息了。
在员工们都精疲力尽的时候,晚宴终于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