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简约稍为嗔怪,随后便将自己碗里的鱼脸肉夹进嘴里慢慢嚼,那叫一个吊儿郎当:“说那鸟话。老爷子要是还活着,有你在这里说道我的份儿。”
“唪。”老鸟温温一笑,随后便动手夹了一根儿鸡翅膀,而且这吃法还是习惯性的啃上一口看一眼:“一晃眼。没辙。”
简约稍有一默,随后便微微摇头吃菜了,不过他这第二筷子才刚刚出去又回来就另开了一茬儿:“对了,下周有时间没?到时候一块儿回去看老妈。”
“看老妈……”老鸟淡淡撇嘴,随后便两眼一斜地扫量了简约两眼:“老爸被你吃了?”
“啧。”简约聊表嗔怪,随后便一个不服八个撇嘴大嫌弃地夹了一筷子小葱拌豆腐:“就老爸那出息,在家里能比老妈的家庭地位?”
“嗒。”老鸟不温不火又慢慢地吧唧了一下嘴,随后便一边夹菜吃菜一边放鸟语:“所以你就是遗传了老爸年轻时候的那一点儿闷骚,还有老妈女人身上的那罐子知性和优柔,简直混血混出了个二半吊子。”
“你听听你说的那屁话!”简二少当场就挤着眼睛作反对,随后便一个不服八个不忿地拍拿住了酒杯并且原地敦放了一下杯子,这才跟个愣头青一样地找大哥喝酒:“来!炸齐!”
老鸟有些不为所动地牵扯了一下嘴角,随后又斜着眼睛扫量了简约两眼,这才大嘴一撇地嗤笑出声:“就你?我倒裤兜里漏出来的都比你量大,还敢当面跟我叫酒喝?”
话一到位,老鸟顿时便动手拍拿住了自己的酒杯而且同样原地敦放了一下杯子,这才居高临下地跟一脸阴阳怪气的简二少碰了一下酒杯:“炸了!”
这话一撂,老鸟当场就仰头抽掉了自己的一杯酒。
“炸了……”简约斜瞥老鸟碎碎念了一句,随后又补充了一句:“我还飞了呢。”
话虽如此,但简二少也没落下进度,当即就把自己的这一杯白醇给灌进了肚子里:“汩唔、汩唔……汩唔!”
要不跟你说酒量不球型呢,你听听这喝酒的声音就知道老鸟放出来的屁话有理有据:“咕、咕,跟饮(yin)牛犊子一样咕咕咕。”
“你快拉倒吧你。”简约梗着脖子就仰头回怼了一句嘴炮,随后便龇牙咧嘴地嫌弃了出来:“咿——!尿罐子市面酒,还没老爷子自己酿的顺肠下肚,差远了。”
“唪。”老鸟悠然失笑,随后便拿来酒瓶子先给简约倒酒:“得了吧。还馋老爷子的余酿,等你打算结婚的时候才有盼头。——也不看看老鬼把那个酒窖子看得多严实,跟怕人偷了抢了、劫了盗了一样。”
简约一听这话就禁不住翻了个白眼儿,但这眼瞅着酒满过半,所以他便换成单手持杯来接酒,但同时又用右手连连点击着酒杯旁边的桌面:“你当哥的不结让我先开婚?是个人?行了行了,满了满了,快特么的盓上天了!”
“上一边子玩去。”老鸟扭头嫌弃了一句,而且真的把酒倒漫出来一丝才不依不饶地给自己倒酒:“结——婚——,我结个屁婚。”
这句鸟话一说出来,大惊小怪简二少立马上线:“啥玩意儿?——你结个屁婚?你不结婚你说个锤子你。”
“啧。”老鸟聊表嗔怪,暂且满上一杯并且将空酒瓶子放到桌脚旁边之后又顺手从桌角处另拿了一瓶白酒现场拆封:“我这鸟人不适合过那家子婚姻生活。——谁受得了我这个赖德性?”
“哟。”简二少故作惊诧,随后便咧开了大嘴叉子:“挺有自知之明,哈?”
老鸟禁不住翻了个白眼儿,随后便直接用手把酒瓶的整个酒嘴给当场拔掉了,以至于让简约禁不住大嘴一撇:“尿性。——野蛮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