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起他温柔的声音:“兰儿,该喝药了!”
陈兰芝机械的张开嘴巴,当苦涩的药汁灌进口里的时候,她这才整个清醒过来,原来这一切不是梦,公子真的亲过她啦!
“啊!”她一声惊叫,满口的药汁落到了燕双的满头满脸。〖愛阅讀〗
那边月王夫妇听说燕双要沐浴换衣裳的时候,全都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纪云舒首先拍案而起,满目怒色:“这个燕双太过分了,他竟然趁人之危,明明兰芝都伤的那么重了,还敢碰他,简直是欠揍!”
看着她气冲冲的往外走,凌景月连忙将她拦腰抱回来:“你别冲动,兴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呢?”
纪云舒依旧不消气,扬声怒斥:“能有什么误会啊?还以为他是个人畜无害的谦谦君子,却没成想,竟是大灰狼,专沾我们家兰芝的便宜!”
顿了顿,她阴测测开口:“我要阉了他!”
凌景月迅速安抚:“你等他来了辩解之后再阉也不迟啊,你现在找过去,岂不是让兰芝很没面子?”
纪云舒面上的怒气虽然没有立即消失,但是也没再嚷嚷着要去阉了燕双。
他换妥衣裳回来之后,就对上纪云舒那凛冽的
眼神,尤其是她的手边还放着一把极为锋利的剪刀!
他纳闷的询问:“怎么?二位面色不愉,莫不是吵架了?”
纪云舒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吓得他下意识浑身打了个激灵,这火气是很明显冲着他来的啊,难不成开锁匠已经来了,却在小黑盒子里面什么也没有发现?
凌景月复杂开口:“忠义侯,你怎么就不能忍耐些时日呢?”
燕双登时就懵圈了,他忍耐什么啊?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纪云舒猛然起身揪住了他的衣服领子,咬牙切齿的训斥:“燕双,我倒是没看出来啊,你这谦谦君子的外衣下,竟是包藏祸心!”
燕双已经被陈兰芝的一口苦药给喷怕了,他努力的往后仰着脸争辩:“我哪有包藏祸心?我的所作所为不全是按照你们的命令来的吗?”
纪云舒用力将他推的踉跄几步:“我只是准许你去探望陈兰芝,却也没叫你碰她啊!”
燕双气的脸都红了,他咬牙反驳:“我只是亲她一下啊,难道亲也不行?你跟月王谈情那会就没亲过吗?”
此话一出,满屋静寂。
纪云舒恍然明白过来,她可能误会了燕双。
她不由得讪讪
摸着鼻子询问:“既然只是亲一下,那你为何却要沐浴更衣?难道不是做了什么更加过火的事情吗?”
燕双哭笑不得:“我不过是给兰儿喂药的时候,被她喷了满头满脸满身,难不成我要这般模样来见你们吗?”
纪云舒下意识追问:“真的只是喂药?”
夜随风从外面走进来道:“我可以为他作证,的确只是喂药,从来都没有见过有人喂药能这么狼狈的,燕公子堪称奇迹!”
燕双像是看仇人那般的训斥:“你闭嘴,谁让你把药弄的那么苦?害得我们家兰儿都喝不下去!”
屋内三人顿时石化,果然这陷入恋爱的人都精神不会正常。
从前燕双是多么内敛的一个人啊,玉树临风的温润公子,可现在,跟个中二青年没啥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