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和绾绾到现在也没有一个工作,一直跟着儿子儿媳妇到处跑,她总觉得没有一个稳定的工作不放心。
他们两个老的早年也藏了一些东西,她早就打算好了,等到以后他们不在了,那些东西就留给她的乖孙女。
她对自己那一点东西都扣扣搜搜的,结果儿子儿媳妇两个人却在给她败家,她不生气才怪。
“奶奶,爸爸妈妈早就给我留了好多好东西,您呀就不要担心我以后会过不好了。”木晨绾本来在房间修炼,听到爷爷奶奶在骂父母,里面还牵连到了自己,她连忙出了房间安抚老人。
“真的?你拿出来给我看看。”木母有些不相信,觉得孙女是在帮她的爸妈说好话。
木晨绾好笑的从空间里放出两个大箱子,并打开给老爷子老太太看,一箱子的金条和一箱子的各种首饰。
在阳光的照射下,那一箱子的金光和一箱子五颜六色的彩光,刺激得二老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这回您们相信了吧。”说完话,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她妈妈早些年就给她了,她空间里还有一箱子的金子没有拿出来,她没有忘记当时她妈说不要吓到爷爷奶奶,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二老,她其实是个小富婆的事实。
只是她没有自觉,她拿出来的这些就够吓到二老。
木子藤和简青灵看着闺女的调皮与二老的震惊,无奈的摇了摇头。
难道他们刚才说五六箱不更多吗?当时怎么没见二老震惊?
没有看到实物,光靠想象哪里有看到闪闪亮亮的实物来的冲击大?
缓过神来的二老立即站起来,颤颤巍巍的一人把一个箱子盖子盖上。
“赶紧赶紧的收起来。”木父一手撑在箱子上,有些结巴的对孙女说道。
唉他孙女这么有钱,以后不知道要便宜了哪家小伙。
“你这个傻妮子,你存心吓你奶奶是不是?”木母没好气的拍了下走近她的孙女,说话还带着喘气。
这几个不愧是一家人,个个的喜欢吓人,她这个老心哦,早晚被他们吓破胆了。
“奶奶,这真的不能怪我,要怪也只能怪您,是您非要看看的。”木晨绾觉得自己很无辜。
“你还说。”木母又给她后背来了一下,“你就不能先提个醒?”至少盖子不要打开那么快啊。
“好吧,下次我注意。”老太太岁数最大,得顺着她来,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咳咳你们给小寒留了没有?”缓过劲儿来的木父假意咳嗽一声,严肃着问道。
木母也看向儿子儿媳妇,虽然莫寒不是他们木家的亲生孩子,但是那孩子听话懂事,在他们家也生活了二十来年,他们对那孩子的感情也是很深的,不希望儿子儿媳妇太过区别对待两个孩子了。
“放心吧,都给了,要不要我把他喊下来,让您们也看看?”木子藤无奈。
虽然后来他和小灵子没有再遇到大型宝藏,但是他们之前拿到的那些宝贝真心不少,给孩子们送一些放在身上,那根本不值得一提。
木子藤不光在他们县里开设基金会和建设学校,别的县他也要接着投资,不过这些事情就不要再让爹娘知道了,免得又像今天一样。
二老这么大岁数了,他不想再让他们吓到。
“咳咳那就不必了。”给了就行。
木父忍着心痛训诫道:“我们虽然不知道你们那时候收了多少宝贝,但是人还是要自私一点的好,再说那些都是无主之物,到了你们身上,那就是我们家的东西,今天既然已经许诺出去的那些就算了,以后就不要再像今天这样了。”
“知道了,爹。”木子藤暗想,果然不告诉爹娘的想法是对的。
第二天早上,木子藤到了镇政府,秦县长与陈书记早已在办公室等着他了。
“木同志,你来了。”
木子藤分别与秦县长和陈书记握了手,才在两人对面坐下。
张秘书很快给他送来了一杯茶水,“木同志请喝茶。”
“谢谢。”木子藤站起来礼貌的对着他道谢。
“木同志,这是我们昨天整理出来的资料,您好好看看。”陈书记把一张纸往木子藤面前推去。
木子藤接过,上面记录整个县共有多少乡镇,每个乡镇的大小,预计在乡镇加村庄一共要建设多少学校,村里的学校预计需要花费多少,乡镇的学校又需要花费多少钱。
木子藤一目十行的看完,在心里默算,这些学校加在一起大抵需要花费多少钱后,问道:“你们的合同呢?”
这些上面写的东西,木子藤相信他们不会作假,因为他若想要查,很简单,相信秦县长也不会傻到在这上面做什么手脚。
“在这里。”陈书记连忙从抽屉里拿出来两份纸质合同递给木子藤。
木子藤快速的在上面浏览一遍,觉得没有问题后,从他带来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支钢笔出来签字。
秦县长看了他的签字,也快速的在旁边签上自己的名字。
木子藤拿了一份合同放在自己面前,然后才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本存折出来。
“秦县长,这里是作为前期投资的三十万资金,后期的七十万,我们就按照合同上面说的来,分两次给清。”
反正合同上面说得清清楚楚,双方也不怕有哪一方不承认,放心得很。
秦县长慎重的接过存折,看到存折上面写着的那么多圈,脸上的笑容更加轻松了。
“木同志,真是太感谢你了。”
“我不要你们什么感谢,我要的是好的结果。”感谢的话太虚无缥缈,只说不做也是枉然。
“木同志,您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秦县长连忙保证。
“有您这话,我就放心了。”木子藤拿起包,站起身,作势就要走。
“木同志,您请留步。”秦县长急忙喊住他。
木子藤停下转身的步伐,看向秦县长,眼里带着疑问。
秦县长干笑着问道:“木同志,您所说的基金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