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军在收到战友王兵的信件之时,整个人立马来了精神,真是自己缺什么,就给他送什么过来。
他不打算再写信过去回复,那样太慢了,张军直接找到媳妇说明了原因,得到媳妇的支持后,连忙把在村里的一切事物交接好,尤其是怀了孕的媳妇,他请求了村长媳妇和邻居家的两个大娘帮忙照看。
第二天就打包行李进市里了,也幸好他家离市区并不是很远,一天就来到了战友所说的地址。
当然不是人来了,他们木家就马上接收人家,木子藤亲自出来和张军对打了几个回合。
因为木子藤没有使用异能和修者的功法,力量也被他控制在了正常人的范畴内,出手全靠这二十多天学到的格斗技巧去和对方对打,结果木子藤打不过对方,他当时就直接留下了对方。
木子藤觉得,去掉自身的异能和修者的功法,单靠他最近二十多天和王兵学到的格斗技巧,没有几个回合就输给了一个兵王,其实他真的不咋地,所以他真的没有什么好骄傲的。
看来需要他们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啊。
家里又来了一个人,加上木父木母因为年纪大了,不再适合把二老单独留在村里,早些年就被他们接到了市里一起住,所以市里的房子不够住了,而且院子里的面积本来就不大,训练起来就很掣肘。
所以两人决定在水塘那里学习,让王兵和张军在那边住,而他们一家四口则是每天瞬移过去学习。
其实要不是木父木母年纪大了,身边要时常有家人照顾,而二老已经经不起简青灵瞬移的折腾了,他们都想直接在水塘那里住算了。
王兵与张军两人之后又在木家呆了半年时间,才彻底结束教程。
其实训练时间可以更快,不过木子藤和简青灵从平时和两人的相处中,看出两人的家庭条件不是很好,想要帮助他们,被两人严词拒绝了。
木子藤两人就想到了在训练时故意拖慢速度的办法,把每天训练的时间减少了两个小时。
王兵和张军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了木家人的目的,嘴上虽然不说,心里却是记住了他们一家的好意。
结束了训练,留下两个孩子在市区陪着木父木母,木子藤和简青灵回到村里。
他们家房子已经有十多年没有回来住了,从城里回来,看着破旧的木屋,简直一言难尽。
以前木父木母还在村里的时候,他们回来看老人,每次都是来去匆匆,根本就不会在家里住,不过那时候家里有二老在,家里有着他们偶尔帮忙打理,还是看得过去的。
可是现在,院子里杂草丛生,木房子经过长时间风吹雨打,已经腐化了,反正就是不能住人了。
他们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把房子重新推建起来,他们准备建成砖房。
他们村现在的房屋都是泥巴房,木房子居多,还有的人家是毛杆房,就是那种用少量木头固定房梁,和很多的玉米杆编织起来的房子,这样的房子几乎每年都要修缮加固。
要说砖房也有那么几家,也是这两年村民日子变好了,才建立起来的。
当然能建立砖瓦房的都是那些有钱的人家,木子藤早在几年前就想回家重新推建房子了,中途却总是会因为一些事情而到现在才有时间回来。
以前的村长早已不在人世,木子藤找到现在的村长说了要建房的事情。
村长也是他们木家本家的人,才三十几岁,按照辈分,还要叫木子藤一声叔。
“藤子叔,放心,您把房子的事情交给我就行,我保证给你办得好好的。”
木红星羡慕的看向对面木子藤,他辈分虽然比对方低,岁数却只比对方小了十一二岁而已。
自己今年三十五岁,看起来跟个四十岁的人一样,而对面的人呢?都快五十的人了,可是他现在看起来就跟个三十几岁的一样,比自己还要显得年轻。
变成了城里人就是不一样,单看这个外貌就甩了自己一大截。
异能者会因为异能的不断提高,寿命会跟着增加,现在已经四十多岁的木子藤和简青灵依然是二十岁的外貌。
村里的人都不知道木子藤一家人的不同,两人为了不引起村里的骚动,木子藤和简青灵这次回来,还特意的把二十来岁的外貌装扮老了。
不过就算再扮老,他们也不会把自己扮成四五十岁的老爷爷和老婆婆,能扮演老十多岁已经算不错了。
木子藤把带来的挎包打开,从里面掏出一沓钱,“这里是一千块钱,麻烦村长先帮我安排人把老房子拆了,之后需要的东西,所有的一切都由你来帮忙联系了,至于这些钱不够不要紧,我过几天再送一千块钱过来,暂时先用着,用完了,我再送来。”
“藤子叔不用说麻烦,你能放心把这个事情交给我来办,我很高兴,对了,我之前听木爷爷说你想要在我们村办村学?”
有好多年了,那时候他才刚当上村长,而且那时候时局不稳定,他听了便听了,并没有放在心上,直到今天看到了木子藤,突然就想起来了,他还鬼使神差的问了出来。
“我爹什么时候说的?”木子藤诧异,他以前是跟木父说过那么一嘴,但是他爹都离开村子七八年了,中途只回来过三次而已,这个侄儿村长是什么时候听他爹说的?多久的事儿了,怎么还记得?
“有几年了,藤子叔,老爷子说的是不是真的啊?”
他们村几年前虽然开设了小学,地点就是用以前的那个大食堂改建的,不过那里的房子本身就很破旧了,就算修缮加固了一次,几年过去,现在又不成样子了。
就算没有藤子叔的出现,今年那个食堂也要修缮了。
“是有这么个打算,我这不是这几年太忙了,一直没有时间回来,这个事情就给搁浅了。”木子藤本来打算起身走了,被村长这么一问,他又重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