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才不要去工作呢,老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去楼上换身衣服了,拜拜!”
白了自己父亲一眼,薛可欣蹦蹦跳跳地向楼上走去,见她这样,薛贵祥不禁轻轻叹息一声,薛可欣是女儿也就算了,还没有什么上进心,要是她再找个像陈彤刚那样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作为上门女婿的话,那他们薛家的产业可就真的是后继无人了,心里想着这些烦心事,薛贵祥摇摇头,往客厅方向走去,钟启华和她弟弟钟启明正在那里等他。
客厅里,薛贵祥和钟启华坐在一边,钟启明坐在他对面,和陈彤刚比起来,钟启明无疑是要优秀了许多。
他不但有非常好的学历,还在美国那边的大投行里面任职过一段时间,也勉强算是海归的青年才俊,不过薛贵祥并不喜欢他,只是看在钟启华的面子上才对他客客气气的,钟启明这个人是有一些能力,可同样有野心,有傲气,在薛贵祥看来就是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
要不是钟启华用离家出走来威胁,他才不会同意让这样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轻人来担任坤博集团的董助。
原本那是钟启华的位置,只是她让给了她弟弟钟启明,当然,凡事都有亲疏远近,要是钟启明是他薛贵祥的亲儿子,那就另当别论了,自信和不知道天高地厚大概就是这区别吧。
“这个茶是我托了朋友从福建拿过来的,启明,你来尝尝味道怎么样?”
“好的,谢谢姐夫!”
当着钟启华的面,无论是钟启明,还是薛贵祥都表现得一团和气。
可实际上呢,薛贵祥自然是看不惯钟启明不知道天高地厚,而钟启明同样也看不惯薛贵祥这个姐夫,不是因为薛贵祥没有能力,而是因为他的年纪,钟启明和陈彤刚差不多大,也就二十多岁,比薛可欣还要小几岁,他姐姐钟启华也才三十多岁,十年前,也就是她二十多岁的时候跟了薛贵祥,不但隐婚了十年,而且是老夫少妻,在钟启明这个亲弟弟的心里面,他是觉得薛贵祥有些配不上自己的姐姐,替自己姐姐觉得不值。
就在他们一家人看似和和气气地聊天时,薛可欣换了一身衣服后,从楼上气冲冲地走了下来,她看向薛贵祥和钟启华姐弟发脾气道:
“是谁把我妈保险柜密码给换了?”
“啊?”
听到薛可欣提到她妈妈的保险柜,薛贵祥赶紧站起来打岔道:
“来,可欣,我给你介绍一下啊,这位是钟启明,他是你启华阿姨的弟弟,现在是我新找的助理,你们两个互相认识一下。”
说着,他又看向旁边已经站起来的钟启明介绍道:
“启明,这是我女儿薛可欣。”
“你好,可欣。”
钟启明看向薛可欣伸手打招呼道,薛可欣只是看了他一眼,直接无视了他伸过来的手,她看向薛贵祥追问道:
“我妈房间谁进去过?”
“哎呀,你妈房间都已经空了很久了,现在已经给你启华阿姨住了。”
听到自己父亲这样说,薛可欣不由地多看了一眼还端坐在那儿喝茶的钟启华,突然注意到她脖子上戴着的那串绿宝石项链,薛可欣不禁吓了一大跳,又气又急地道:
“我妈的项链怎么在她的脖子上?”
“好了好了,不生气,不生气啊。”
“不是,她是怎么知道我妈保险柜密码的,那是我的生日!”
“好好,不生气了啊。”
看着就跟小女孩似的跟自己父亲闹脾气的薛可欣,钟启明不禁笑了笑,重新坐下,这时一直都保持安静的钟启华放下茶盏笑道:
“可欣,现在改成我的生日了,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这条项链是你”
钟启华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伸手摘下戴在自己脖子上的那一串绿宝石项链,这时薛贵祥赶紧阻止她道:
“哎呀,你别摘呀,那条项链是我送给你的,你摘它干嘛?”
听到薛贵祥这样说,钟启华便把手放了下来,她本来也就是在薛可欣的面前做做样子而已,可听到自己父亲这样说,薛可欣却是接受不了,他竟然把自己妈妈的遗物送给了别的女人。
这时薛贵祥看向薛可欣安抚道:
“可欣,你听爸爸给你解释好不好?”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恨恨地看了自己父亲一眼,薛可欣转头看向钟启华冷声道:
“钟启华,你终于得逞了,恭喜你!”
说罢,她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父亲薛贵祥,接着便转身怒气冲冲地离去,薛贵祥冲着她的背影无奈喊道:
“可欣,你干什么去?”
“不用你管,你跟那个女人好好过日子去吧,我去找陈彤刚领证结婚!”
“可欣!”
等薛可欣离开后,担心她真的会做傻事,和陈彤刚那货领证结婚,薛贵祥不禁看向钟启华道:
“报警,你赶紧报警,让警察把那个陈彤刚抓起来,我怕可欣真的会跟他领证结婚!”
“报警?”
钟启华看了一眼薛贵祥道:
“报什么警?你让我跟警察怎么说啊,说他骗了你女儿,要跟你女儿谈恋爱结婚吗?”
“不是,他不是偷拿了家里的珠宝吗?”
薛贵祥气道:
“你就报警说家里被偷了,少了几件珠宝,把监控拿给警察看,让警察把他抓起来!”
“你确定吗?”
钟启华微微有些迟疑地道:
“可是他又不是真的小偷,那珠宝不是可欣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