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小姐,您忘了吗?您说的这些是禁忌!”半夏只觉得自己快要心率不济了,小姐这才从阎王那里捡条命回来,又胡乱说起来。
“若是被别人听了去可不得了,您可莫要再说了。”
半夏缓缓松开手:“小姐您今日是要吓死奴婢吗?”
正说着,听见了轻微的声响,寻声望去,金丝帷帐上的人似乎醒了。
半夏忙跑过去探了探额头,转回身看着林洛锦:“侧妃没有发烧,不过她好像很痛的样子。”
林洛锦休息了半夜,安泽的药丸也让她的伤势恢复的很快,她走过去摸了摸脉象道:“麻醉已经过了时辰,伤口是肯定会疼的。”
说罢,她走过去桌子旁边,开始写药方。
“半夏,你拿给外面值夜的人,即刻煎服。”
……
次日凌晨,容烨便问起了林洛锦。
“王爷,末将这就找个人来问问。”将离躬身道。
“不必,去请安泽。”
容烨墨黑的眼眸深如寒潭,他会亲自过去问。
“是!”
容烨和安泽到的时候,林洛锦正在拟写新的药方。
经过一夜的休整,林洛锦换了一身素白的衣服,腰间一条青色的腰带显出她苗条的身姿,她的头发很简单的用一直海棠步摇束起,因为气血不足脸色而略显苍白。
明明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装束,却让安泽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镇北王妃,她垂首写字的模样,仿佛一幅画像。
“安大夫,还请您为侧妃娘娘瞧瞧。”
王婆子受伤,换了一个大丫鬟来伺候叶银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