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说话,萧弈已经翻身把她压在了软榻上。
衣裙委地。
雕窗未曾关起,秋夜的寒风吹熄了殿中烛火,只剩满殿皎白月光,映照出榻上少女含羞待放的姿容。
青丝铺满了枕间。
南宝衣挣扎得厉害:“不要……”
萧弈吻了吻她的颈窝,低声安抚:“我懂的……”
他懂她的处境很艰难。
他懂她必须隐瞒身份。
他愿意成全她。
南宝衣喘息:“陛下——唔——”
所有的声音都被堵住。
染着丹蔻的小手,娇弱无力地搭在他的宽肩上,她的双腿在空中轻晃,在月色里勾勒出纤细诱人的弧度。
她的脚踝上还戴着一根装饰用的细金链子,金链子缀着两只精巧的小金铃,随着木榻吱呀作响,小金铃跟着清脆叮铃,伴随着少女的啜泣呢哝,长夜里令人浮想联翩。
南宝衣起初还能哭着去挠萧弈的后背,可是到了后半夜,便只能听见小猫儿似的低低抽噎,间或有男人的闷哼声。
他爱她入骨,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熬过了见不到她的春夏秋冬,今夜便是枯木遇上烈火,不烧到将彼此都熔作灰烬,他决不罢休。
金铃声摇了一夜。
……
次日,清晨。
南宝衣睡得迷迷糊糊,被人吻醒了。
她虚弱地睁开眼缝,萧弈的俊脸近在咫尺,那双凤眼里藏着星星点点的光,薄唇温柔弯起,见她醒了,便亲了亲她的眼睛。
南宝衣困倦不已,只是想起昨夜的荒唐,不禁又羞又怒,瞬间就清醒过来。
这厮背着她和别的世家女子欢好,还好意思这般看着她!
她推开萧弈,把自己牢牢卷在被子里,不肯搭理他。
萧弈一手撑在榻上,见身下的小姑娘这般气怒,不禁挑了挑眉。
可是他昨夜弄疼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