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贪图荣华富贵的女子,也不是野心勃勃非要当皇妃的女子,她薛瑶平生所求,不过一饭一疏,一心一意,一生一人。
南宝衣鼻尖一酸,激动地甩出小手帕:“太感人了!”
……
是夜。
金雀台的灯盏熄了大半。
高大巍峨的宫墙在黑夜里拉出阴影,几道人影避开巡逻的侍卫,悄悄躲在阴影之中。
春夏看着背着小包袱的南宝衣,满脸愕然:“姑娘,您要逃出去?!”
南宝衣纠正:“不是我要逃出去,是我要帮薛姐姐和沈侍卫逃出去。你赶紧想办法弄一条攀墙锁,让我们爬出宫墙!”
春夏感觉天都要塌了。
总觉得南姑娘行事离经叛道,那是相当不靠谱呀!
她只得和沈侍卫合作,拿粗绳和铁钩制作成简易的攀墙锁,牢牢固定在了墙头。
沈侍卫护着薛瑶先攀过墙头,南宝衣叫春夏先过去,自己拿系带挽起宽大的袖角和裙裾,这才不紧不慢地顺着攀墙锁往上爬。
她终于骑到了墙头上,抬手揩了把额角细汗,往金雀台里看了一眼,忍不住纵声大笑:“总算离开这座金丝笼了!沈侍卫,你千万不要谢我,你只管带着薛姐姐远走高飞,薛姐姐可是你从天子手上抢来的女人,你定要娶她为妻好好待她!”
她笑完,却发现没人回应她。
她扭头望向宫墙下。
火把明光。
沈侍卫护着薛瑶站在角落,春夏则满脸惊恐。
上百名侍卫在黑夜里排列如森,一匹高大彪悍的纯黑色烈驹安静地立在为首处,骑在马背上的男人,革带军靴金冠束发,狭长的丹凤眼透出些许深沉内敛,正静静盯着她。
南宝衣:“……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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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