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叫人害臊呀!
她双掌抵住男人的胸膛,害怕得不敢直视他的双眼:“二哥哥……”
算算日子,她和二哥哥有接近一年的时间未曾同房。
他压抑了那么久,她怎么可能受得住……
萧弈注视着少女泛红湿润的丹凤眼。
她被困在他的臂弯和墙壁之间,像是无处可走的困顿小兽,楚楚可怜却又惹人征服。
她生性活泼烂漫,像是无拘无束的芙蓉花。
而今,他终于把这一株芙蓉移植到他的宫中。
时时把玩,夜夜欣赏。
他弯唇,俯首啄了啄她的嫣红欲滴的唇——
还没来得及进一步,殿外突然传来激动的童音:“父皇!阿娘!”
阿弱兴奋地跨进门槛。
几乎同时,萧弈放开南宝衣,两人不自然地迅速整理完衣裳,小家伙已经跑进内殿。
阿弱小脸红红地奔到南宝衣跟前,牵住她的裙裾,黑曜石般的眼睛充满纯真和神采:“阿娘,你终于回来啦!你离开这么久,我好想你啊!”
他说完,又连忙低头,从兜兜里摸出一支珠花。
他献宝似的双手捧着珠花,奶声奶气道:“阿娘,这是我托小春子在宫外买的珠花,送给你!”
南宝衣惊喜。
阿弱小小的年纪,竟然还知道送女人珠花,一些郎君长到弱冠,还蠢蠢的只晓得送女人宝剑、古籍呢。
她单膝蹲下,亲了亲小家伙的额头,拿起珠花戴在发髻上,晃了晃脑袋,笑道:“好看吗?”
阿弱使劲儿点点头,笑得眯起眼睛:“阿娘最好看!”
他环顾内殿一圈,又稚声道:“妹妹在哪里?我给妹妹也准备了礼物!”
乳娘刚喂完奶,正抱着小阿丑进来。
阿弱“哇”了一声,连忙兴奋地小跑上前。
他拖来一张小绣墩踩上去,趴在摇篮旁边,好奇地瞅着摇篮里的小宝宝:“她好小哦……阿娘,她在对我笑!”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捏了捏妹妹的小手手。
他吃惊:“好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