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阿楼:“听君一言,我可以放心地吃了。岁寒哥哥真是聪明绝顶。”
南宝衣:……
谁来把这俩货送走?
而且为啥谢阿楼也住到她家来了!
她憋着气,只得望向宁繁花。
宁家二姐姐是个识趣的聪明人,或许知道她是在等情郎。
她纠结:“宁二姐姐——”
话音未落,就惊悚地看见宁繁花喝光了她特意准备的助兴之酒!
宁繁花醉醺醺地握住南宝衣的手:“南家妹妹,我命苦呀!我生不出孩子,我被阿姑和夫君嫌弃辱骂,呜呜呜……”
南宝衣:……
对不起,打扰了。
宁繁花向南宝衣哭诉完自己的遭遇,已是大半个时辰之后。
她跌跌撞撞地站起身:“南家妹妹,你且等等,我,我去小解……”
南宝衣暴躁挠桌。
她的酒席,她的销魂之夜,都被这群人给毁了!
……
宁繁花小解完,从西房出来,左右看了看,嘟囔:“是从这个方向走吧,好像是从这个方向走的……”
她摇摇晃晃地走了一刻钟,走到了一处隐蔽的竹林抱厦前。
南家妹妹的酒席,是设在这里的吧?
她懵懵懂懂,一头撞开门扉。
南承礼正端坐在榻上看账,瞧见她闯进来,不禁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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