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担忧地望向谢阿楼。
谢阿楼优雅从容地抿了一缕鬓发,柔声道:“确实身体抱恙。”
姜岁寒顺着问道:“哪里不舒服?”
谢阿楼垂下杏子眼,像是迷路的小羊羔:“也不知怎的,自打见到姜神医,奴家就情不自禁地脸红心跳,像是发了高烧……姜神医,奴家是不是得了绝症啊?”
她问完,还含羞带怯地咬了咬朱唇。
那模样,要多清纯有多清纯。
南宝衣僵在原地。
奴……奴家?
含羞带怯无辜咬唇?
谢阿楼哪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这特么是情场高手哇!
姜岁寒非常尴尬。
这话,叫他怎么接?
正不知所措时,谢阿楼提议道:“正好闲来无事,姜神医可否带奴家去你的医馆?诊脉抓药什么的,恐怕不能少呢。”
南宝衣眨眨眼。
不过才三言两语,谢阿楼就能跟姜岁寒回医馆,一路上谈谈志向聊聊人生,等到了医馆已是用晚膳的时辰,姜岁寒总得留她吃个饭吧?
改明儿谢阿楼回请姜岁寒,这一来二去的,关系何止一日千里?
南宝衣同情地看着姜岁寒。
她有种预感,这厮怕是要栽在谢阿楼手上了。
姜岁寒讪讪:“你说的,倒也有理。那,那你就随我回医馆吧。”
谢阿楼款款起身,朝他福了一礼,温柔地抬手道:“姜神医请。”
她随姜岁寒往外走,腰肢细软,行走间端庄高雅,像是名门淑女:“不知姜神医平日里看什么书?我比较喜欢经史子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