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只是衙门里的一个小女官,所以不像萧弈,有单独的大书房,她被安排在一个厅堂里,和其他几位同僚一起负责整理卷宗。
这份工作正合她意,因为她记得谢姑姑说过,南家先祖的卷宗,就在这里。
可是她找了半日,也没能找到。
更奇怪的是,她的同僚始终未曾到场。
去饭堂吃饭时,老主簿听说了她的疑惑,笑道:“那几位都是世家子弟,挂个名而已,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一个月里能有七天亲自到场,就已经是稀罕事。”
他忽然望了眼不远处吃饭的萧弈。
他压低声音:“新上任的司隶大人,可不是省油的灯。我瞧着,他怕是要拿那群纨绔开刀了。就在前两日,他直接打发了一批只拿俸禄不做事的小吏。”
似乎是听见了议论。
萧弈冷眼看来:“嗯?”
老主簿和南宝衣,同时捧起饭碗,默默挡住自己的脸。
司隶大人,好凶哦……
饭堂的菜十分粗糙。
南宝衣挑食,只吃了小半碗米饭,就不肯再吃了。
她放下筷箸,回厅堂睡午觉。
萧弈路过她的饭桌,瞥了眼剩下的大半饭菜,不悦地扬了扬墨眉。
南娇娇挑食越发厉害,吃的比猫儿还要少。
……
厅堂里。
南宝衣抱出一只软枕,垫在矮案上,打算睡一会儿。
十言匆匆找了过来:“王妃,主子有请。”
南宝衣脆声:“谁是王妃?这里没有叫王妃的人。”
十言默了默,恭敬道:“南大人,我家大人有请。”
南宝衣这才磨磨蹭蹭地起身,往萧弈的书房走。
狗男人坏得很,说不定想出了什么办法折辱她,就像她那日把他锁在马车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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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愉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