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宝衣休息片刻,头也不晕了,眼也不花了。
她坐起身:“如果我不小心发挥得太好,被司隶大人看中,逼着我当衙门二把手,那我是当,还是不当?万一我今后连破奇案,朝廷非要给我加官进爵,你说我是当女丞相好,还是当女太师好?好难选啊!”
萧弈静静看着南宝衣。
连考核都不一定能通过,这小姑娘倒是考虑起是当丞相还是当太师的问题来了。
他泼冷水:“你还是想想今晚吃什么,比较靠谱。”
南宝衣凑近他的脸。
她笑得贱兮兮的:“你嫉妒我。”
“我嫉妒你?”
“你嫉妒我能当官。”南宝衣得意地眨了眨眼,“今后你见了我,还要毕恭毕敬地喊我大人,你气不气?”
她凑得那么近。
近的萧弈能闻到她脸颊上的胭脂香。
男人的丹凤眼,逐渐深沉晦暗。
南宝衣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常。
她小脸窘迫,急忙远离他。
可惜,却被萧弈及时揽住腰肢,翻身把她压在榻上。
南宝衣连忙挣扎:“你放开我!青天白日的,你欺负良家少女!我,我喊人啦!”
“本王纨绔,就爱欺负良家少女。本王不仅想欺负你,还想把你掳到府中,金屋藏娇,为所欲为。”
萧弈挑着眉,嗓音戏谑。
南宝衣被他欺负得眼泪兮兮。
她坐起身,瞅一眼狗男人,忽然注意到他怀里的镣铐。
虽然不解他为何会随身携带镣铐,她还是顺手取出,赌气般朝萧弈伸出手:“手拿来。”
萧弈玩味:“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