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不仅不离她远些,还当着众多宫女们的面,霸道地吻上了她的唇。
大掌顺势拔下少女的发簪,满头青丝如瀑般垂落。
宫女们看得目瞪口呆。
原来所谓的贵族小郎君,竟然是摄政王妃她自己。
不愧是摄政王夫妇,大清早的就在皇宫里玩角色扮演,真是太前卫了!
萧弈带有惩罚性质般,重重咬了下南宝衣的唇瓣,低声道:“我不喜欢被人传闲话,议论我喜欢谁谁谁。断袖之癖那种谣言,更是厌恶得紧。天下人只需知道,萧弈心里,只爱南宝衣一个,就足够了。”
南宝衣吃痛地捂住唇瓣。
她仰起泪盈盈的丹凤眼。
面前的狗男人又霸道又强势,还凶巴巴的。
她不高兴地推开他:“你还说听我的话,可你总是欺负我!”
萧弈挑眉:“南娇娇,你讲不讲道理?我是为了澄清断袖谣言,怎么就成了欺负你?”
“你亲我,你还咬我!”
面对小姑娘娇滴滴的含泪控诉,萧弈心疼得紧,只得在她跟前微微俯身,指了指自己的薄唇:“那娇娇咬回来,成不成?”
南宝衣:“……”
总觉得他是在变着法子地占她便宜。
她狠狠踩了他一脚,才生气地走到前面去了。
萧弈拍了拍靴履上的绣花鞋印儿,也不恼,习以为常地负手跟上。
宫女们抱着托盘等物什,看得满脸沉醉。
虽然大清早就被喂狗粮,但莫名香甜好吃呀!
那位胖宫女恨不能哐哐撞大墙,激动道:“摄政王妃真是不懂享福!人家也好想被摄政王欺负哦,从天黑到天亮的那种……王爷,来咬人家嘛!”
同行宫女一阵无言。
南宝衣随萧弈来到金銮殿,两人在路上磨磨蹭蹭的,进殿时早朝已经进行了一半。
殿槛外面放置着上百双靴履和罗袜。
南宝衣知道规矩,正式场合,臣子不可剑履上殿。
比如朝会、宗庙祭祀等重要场合,臣子必须褪去佩剑和鞋袜才能进去,以示对皇家的敬重。
像萧弈这种权臣,可剑履上殿,代表他的地位相当的高。
可她不是萧弈,没有剑履上殿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