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忍了又忍。
他的小王妃嫌弃他,不愿与他共寝……
偏偏他手头紧张,连军饷都得看她的脸色。
自打娶了妻,他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萧弈撩起寝衣。
他一边盯着南宝衣,一边被迫羞耻地自己解决问题,丹凤眼渐渐泛起猩红,眸色更是晦暗如深渊,仿佛要把少女拆骨入腹。
南宝衣好奇地张望片刻,小脸微红。
猛然抬头时,对上萧弈的眼神,她不禁颤了颤。
他的眼神简直太可怕了!
她默默回了被窝,将锦被拉过头顶,躲在黑暗里数羊。
帐中传来他渐渐急促的呼吸,令她十分煎熬。
也不知过了多久,帐中的动静终于停歇。
萧弈哑声对殿外唤道:“水。”
南宝衣悄悄卷起锦被一角,偷眼望去,萧弈的侧颜如平常般英隽冷峻,并没有因为她的不体贴不温柔而生气。
她弯了弯嘴角,悬着的心终于彻底放下。
次日。
用早膳的时候,南宝衣把小碗递给萧弈,问道:“我要不要吩咐荷叶她们收拾东西,随你出宫回府?”
“不必。”萧弈给她盛了一碗燕窝粥,“我让十言重新弄了块匾额进宫,已经把‘饮水宫’的匾额换成了‘摄政王府’。”
南宝衣抱着小碗,惊讶:“咱们今后住在皇宫?”
“娇娇不喜欢吗?”萧弈不以为意,随手摘了腰牌给她,“皇宫富贵堂皇,比外面住着舒服。有我的腰牌,娇娇若是想逛盛京城也可以随时出宫去逛,自在的很。”
南宝衣:“……”
她是嫌弃不富贵不自由吗?
她是惊讶他把府邸搬到皇宫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