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策了!
他沉默半晌,正色道:“扔了吧,明天我重新给你抓一只。”
“为什么?它多好看呀!”
南宝衣急忙抱住爱宠。
从小到大,她没怎么养过宠物。
幼时她养过一只小兔,刚养没几天被珠珠看见,然后就被捉去红烧了,她哭了好久,后来再也没养过宠物。
萧弈回答不上来为什么。
总不好说,他跟一只公狐狸争风吃醋吧?
见南宝衣袒护的厉害,他状似让步道:“娇娇不愿意,那就继续养着。”
说完,宛如宣告占有权般,执起她的一只细白小手,故意当着那公狐狸的面,低头细细亲吻她的指尖。
他的动作是那么的娴熟。
南宝衣原本搂着狐狸崽子,被男人扣住后脑,被迫仰起头迎合他,他的吻情真意切、绵绵细细,挑起了她所有的情意,她渐渐浑身悸动,丢下狐狸崽子,忘情地抬手挽住他的脖颈。
萧弈揽住她的腰肢,带着她往榻上倒去。
男人眯着眼。
内勾外翘的丹凤眼,有恃无恐地瞥一眼角落的小狐狸崽子。
薄唇微不可察地弯起,似含着几分春情,他随手扯开衣襟盘扣,露出性感的锁骨,以及健硕漂亮的腹肌。
他咬着南宝衣的耳朵,勾引她去看:“哥哥的锁骨和腹肌,是不是比狐狸好看?”
南宝衣哪里好意思看。
她别看小脸,细细喘息,小声争辩道:“那怎么能一样,它毛茸茸的——”
萧弈挑眉。
他喉结滚动,在少女唇角边低语了一句。
南宝衣白嫩的小脸,瞬间绯红如血。
萧弈只是笑,随手放下了帐幔。
帐角挂着一只金铃。
随着床榻轻颤,小金铃发出经久不绝的铃音,与娇软轻呼、融融水声合奏成数九寒冬的夜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