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悦:“这坛酒,是老靖王少年时期埋下的,再过半个月就满三十年,你叫尝心这个时候挖出来?”
暴殄天物!
南宝衣讪讪。
她只好道:“那吃菜吧,这些菜都是我亲自去厨房做……”
话未说完,瞅见萧弈全然不信的眼神,只得老老实实道:“是我亲自去厨房,监督大厨做的。厨房里都是油烟,我好辛苦的。”
萧弈默默饮了一口酒。
他的小娇娘养得白嫩嫩、娇滴滴,真正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从来不喜欢油烟之地,若果真能为他跑到厨房待上两个时辰,也算是尽心尽力。
男人的脸色缓和了些。
南宝衣悄悄吁出一口气,正要试探小兜之事,十苦匆匆忙忙进来:“主子,城西有十几户人家都被烧了,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起恶意纵火案!”
冬日天干物燥,对恶意纵火犯而言,正是放火的好时机。
萧弈立刻搁下酒盏,大步离开寝屋。
他后腰带上还挂着粉色小肚兜儿。
南宝衣紧忙追出去:“二哥哥——”
“有什么事回来再说。”
萧弈打断她。
南宝衣追出门槛,喊话:“二哥哥,你革带后面——”
话还没说完,院子里哪还有男人的踪影!
南宝衣:“……”
她抬手磕了磕脑门儿,懊恼:“还挂着我的兜儿啊!”
少女只得吩咐轻功最好的尝心赶紧去追,又默默回到寝屋。
她抱起枕头和被褥,果断躲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