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刘氏脸皮火辣辣的烫,气得心肝疼,红着眼睛吼道:“南宝珠,你这没大没小的玩意儿!你与卑贱的衙役私通,你也是个卑贱的种!你们这对狗男女,顶撞朝廷三品大员,还不快向我儿子磕头赔罪?!”
姜侧妃欣喜若狂。
她厌恶南宝衣厌恶南家,她恨不能南家姐妹去死!
她敛去嘴角的笑容,威严地吩咐道:“这两人顶撞朝廷命官,把他们拿下,叫他们给宋侍郎磕头赔罪!”
几个婆子,立刻撸起袖子打算上前。
南宝珠有点儿害怕。
她好像给娇娇惹事了……
正想着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拖着晚晚去朝夕院向二哥求救,却怎么都拖不动宁晚舟。
她骂道:“晚晚,你傻了是不是?!”
十五岁的少年,哪怕穿着粗衣短褐,春夜灯火下看来,那张脸却是唇红齿白,周身气度冷漠矜贵,比宋鸣更加威严。
他反握住南宝珠的手,狐狸眼透着浓烈的霸道。
深刻明白,如果他不做点什么,南宝珠就会名声扫地。
姐姐爱他,他不忍叫姐姐被人嘲笑。
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姐姐中意的男儿,并非卑贱的衙役。
他给得起胭脂水粉,给得起珠钗首饰,给得起绫罗绸缎!
宋鸣能给的,他能翻倍给!
他不喜以家世压人,但宋家太过分。
他站在台阶上,睨着亭子外面的众人:“我竟不知,大雍长安镇国公府的小公爷,在你们眼中,竟是地位卑贱,下九流的东西?贵国皇帝,尚且不敢与我如此说话,你们,又是什么东西?!”
如惊雷炸响。
长安镇国公府,手掌五十万兵权,是大雍的顶级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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