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骗你。”
萧弈想靠近她,却被南宝衣委屈地躲开。
萧弈挑了挑眉,抓住锦被一角,往自己这边扯。
南宝衣全靠锦被遮羞,却不敌萧弈力气大,只得抱着锦被乖乖被他拽进怀里。
她垂着睫毛不敢乱动:“咱们在这里荒唐,春日宴可该怎么办?”
“春日宴早就耽搁了。”萧弈不以为意,随手卷起她的一缕青丝,“我让余味告诉宾客,你被姜侧妃气病了,没法出去招待,让他们自娱自乐。他们只会迁怒姜侧妃,不会怪你。”
姜侧妃故意在春日宴上作乱,宾客都是看在眼里的。
世子妃被气病,实属情理之中,说不定还能收获一波同情。
南宝衣放了心。
她又轻声道:“二哥哥,我有些渴。”
刚刚,她都快把嗓子叫哑了。
萧弈从床头拿了一盏茶。
他看着南宝衣咕嘟咕嘟地喝完,抬起指腹为她擦去下颌滚落的茶水,丹凤眼渐渐深沉晦暗,神情却似笑非笑:“娇娇喝饱了没有?”
南宝衣呼吸一窒。
……
外间天色已暮。
靖王妃张罗着晚宴,即使南宝衣不曾到场,但因为她提前安排得好,春日宴仍旧井井有条。
姜侧妃带着儿媳妇坐在圆桌旁,其他桌子都坐满了,就她这张桌子没人过来吃酒,所有人都朝她报之以鄙夷嫌弃的目光。
她快要气疯了!
南宝衣生病了关她屁事,凭什么怪在她头上!
她翻着白眼,吃了只螃蟹,余光注意到离席的南宝珠。
她是南宝衣那贱人的堂姐,不知这是要去哪儿?
姜侧妃眼珠一转,带着两个儿媳妇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