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宝衣感动地点点头:“谢谢程姨,娇娇记下了。”
南宝衣走后,侍女进来挑亮灯盏。
江氏悠闲喝茶,揶揄笑道:“说什么等个一年半载,你猜咱们的新姑爷等不等得了?我与你赌五千两银子,不出三天,保管咱们娇娇儿下不来床。”
程叶柔掩唇轻笑。
笑罢,她温声道:“赌便赌。他若是真心喜欢咱们娇娇,也该怜惜着些。你们总说他不好,不知为何,我倒是格外信他,他定然会顾及娇娇身体的。”
江氏忽然低笑。
程叶柔好奇:“你笑什么?”
江氏笑得满面通红:“萧弈生得高大,又是习武之人,也不知那活儿如何……咱们娇娇,若能专宠,倒是个有福气的。”
程叶柔也跟着笑:“就怕小姑娘吃不消。”
她们人至中年,不像年轻姑娘那么容易害臊。
虽然在晚辈面前端着架子,但私底下,也会说些荤话打趣逗乐。
她们对南宝衣和萧弈的新婚之夜浮想联翩时,南宝衣独自揣着春宫册,靠在扶栏上。
她捧住滚烫的面颊,想再看看那册子,却又觉得很不好意思。
纠结了半晌,她按捺住好奇,决定新婚之夜与萧弈一起看。
想来,权臣大人也未曾看过这方面的东西。
她可以教教他。
被她念叨的男人,正端坐在靖王妃房里。
靖王妃数落不停:“我总说商户女不好,你偏是不听。你娶了这种女人,将来若是回大雍继承皇位,你如何向你母亲交代?”
萧弈慢悠悠品着茶:“姨母请我来此,只是为了说这些?”
靖王妃恨铁不成钢地叹息一声。
静默良久,她流露出一副无奈宠溺的姿态:“罢了,你非要娶她,我也不好说什么。我虽然爱你如亲骨肉,可谁让你不把我当亲娘呢?明日大婚,今晚让祝瑶侍奉你,她被我调教得极好,会教你闺中之事。”
祝瑶垂着头,羞羞怯怯地从靖王妃背后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