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势握住她的小手:“雪大了,回府。”
南宝衣泪兮兮的。
这厮是铁打的嘛,她的手好痛……
来到靖王府,南宝衣还没来得及去看自己暂居的厢房,就被萧弈领到院落的偏僻处。
一座闺楼掩映在细雪之中,菱花窗在寒夜里透出几点橘色灯火。
清凌凌的琴音从楼中传出,诉说着悲伤和哀绝。
南宝衣讥讽:“怎么,这是带我来看你的娇妾?”
萧弈漫不经心:“娇娇一路健步如飞,似乎确实很想看她。”
南宝衣:“……”
谁健步如飞了!
两人争执着踏进闺楼。
两名侍女守在楼下,见他们进来,福了一礼,立刻上楼通传。
南宝衣面露古怪。
这地方,规矩还挺大。
不就是个娇妾嘛,萧弈过来探望,竟然还要事先通传?
她琢磨的功夫,侍女笑吟吟下来:“姑娘说,请郡主上楼说话。”
南宝衣更加纳闷儿。
这娇妾,竟不按常理出牌。
只见她一个人是什么意思,是要背着萧弈给她下马威吗?
可她如今已经不爱萧弈,她才不会吃醋……
这么想着,她拎起裙裾,随侍女登楼。
侍女不时瞅她一眼。
宝仪郡主的脸色比锅底还黑,仿佛随时要吃人,怪瘆人的。
表情里的醋味儿,隔着两步远都能感受到。
她默默收回视线,战战兢兢地领着南宝衣踏进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