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应该浅尝辄止,却因为那勾人的甘甜,而无法停下。
大掌扣在少女的后脑上,他眼底深邃黢黑,正欺着她往地板上滚,却听见少女脚间传来窸窣的铁链声响。
他压着南宝衣滚在地板上,垂眸。
小姑娘穿鸦青裤子,裤脚底下藏着一截铁链,在这种华贵牢房的情景映衬下,又美又邪又欲。
像是话本子里,被恶霸囚禁的美貌小尼姑。
“操。”
他忍不住低低笑骂了一句。
他扶着南宝衣盘膝坐好,“谁给你戴上去的?”
“顾崇山。”
南宝衣软声,懵懵懂懂的。
她娇气甜软眼眸清亮,落在萧弈眼底,勾人得很。
萧弈从发髻上拔下一根金簪,往枷锁的锁眼里拨弄了几下,“这天下,怕也只有他才有这种恶趣味,都成了太监,还这么会玩,啧。”
枷锁被打开。
南宝衣懵懵懂懂地瞅一眼萧弈。
虽然不知道他话里“这么会玩”是什么意思,但他笑得那么轻佻,她也知道那绝不是什么好话。
在她的心里,权臣大人和九千岁都是一样的恶趣味,一样的变态。
萧弈卷起她的裤管,少女白嫩的脚踝上,出现了一圈泛红淤伤,是被枷锁勒出来的。
他怜惜地替她揉过淤伤,又捧起她的腿,吻了吻伤痕,“疼吗?”
“不疼。”
她这么说着,萧弈却还是使了重金,问老鸨要了一瓶药。
仔细替南宝衣敷了药,他像是哄小孩儿般问道:“可记着时辰?”
“记着的。”南宝衣眼眸清亮,“十二个时辰之后,无论我有没有找到罪证,都要跟二哥哥离开这里。”
萧弈在她额头上落了一吻,“乖娇娇。”
老鸨已经在外面催了,嫌弃他这盏茶喝的时间太长。
他慢悠悠踏出木栅栏,“催什么催,姑娘美貌,我与她多说会儿话,耽搁你赚银钱了?”
老鸨陪着笑,“公子可有看中其他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