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他又微笑问道:“娇娇是不是彻底被我的技术折服?”
拜姜岁寒所赐,他看过好多小人书。
他一向对自己学习知识的能力感到自信。
南宝衣:“……”
她复杂地看着他脸上的微笑。
有时候,她不是很能搞懂权臣大人的迷之自信,究竟来自哪里。
为了不打击他,她斟酌着措辞:“服是服了的。”
却不是折服。
萧弈把她抱到怀里。
小姑娘香香的、软软的,抱在怀里很舒坦。
他道:“这两日,你家的大宅院就会布置妥当,再在侍郎府忍两天,就能搬过去住,不必再看人眼色。”
“南侍郎府欺人太甚!若是不肯认我们这门亲戚,不认也就是了。可他们一边认下我们,一边收下我家那么多银钱,却又一边送清汤寡水给我兄长吃。我兄长眼见着要参加春闱会试,本就体弱,怎么能总吃那些东西?”
提起南侍郎府,南宝衣就窝火。
她放下掌镜,又道:“这几日以来,盛京城各家送给我的请帖,也都被南槿姐妹半路截下。私自拆人信件,是多么没有道德的一件事儿呀,亏她们做得出来!二哥哥,我搬走那天,定然要给南侍郎府一个教训。叫他们知道,我锦官城南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萧弈只是笑。
他又把南槿和南椿,被指婚给楚青云兄弟的事情说了一遍。
南宝衣惊讶,“也就是说,将来我还得跟她们做妯娌?”
“理论上是这样。”
南宝衣仰天不语。
她仿佛已经预料到,明年嫁去靖王府后,府上鸡飞狗跳的生活。
十言等人从汤圆店出来,驾着马车往南侍郎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