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着腰往外走,随手往后抛出一沓银票,“上次睡你的费用。”
银票如雪花,在沈议潮面前纷纷扬扬。
他觉得自己遭到了羞辱。
他追上前两步,叫道:“寒烟凉,你这是不对的!你,你有违妇道!你这是要浸猪笼的我跟你讲!”
寒烟凉懒得搭理他。
她傲然离开。
背影落在南宝衣眼中,特别的潇洒。
她很有为寒烟凉喝彩的冲动。
沈议潮哔哔赖赖地追寒烟凉去了。
萧弈转向南宝衣,捏住她白嫩嫩的脸蛋,“整日与寒烟凉厮混,真怕她带坏娇娇。若是将来娇娇也要睡其他男人,哥哥可该如何是好?”
南宝衣咬住唇瓣。
她抬起眼帘,斗胆望向眉眼带笑的青年。
权臣大人生得那么好看,她才不愿意睡别的男人。
然而她不敢把心里话告诉萧弈,怕他骄傲。
她别过小脸,细声道:“只要二哥哥疼我,我才不会乱来。”
萧弈笑得意味深长,“疼,保证从里到外,把娇娇疼到骨子里……”
南宝衣觉得他仿佛话里有话。
她轻哼一声,像是一只骄傲的小金丝雀,迈着娇矜的步履,昂首挺胸地踏出书房。
萧弈倚在窗畔。
他目送小姑娘穿过游廊,薄唇始终噙着弧度。
等小姑娘过门,他定要好好疼爱她。
先疼个两天两夜再说。
不比沈议潮,他毕竟是很强悍的男人,等娇娇过门以后每天都好好疼爱她,她自然没空去打野食。
萧弈已经开始规划婚后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