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抱住肚子,“啊,奴家肚子疼!奴家怕是要生了!”
萧弈:“……”
剥着橘子的指尖,微微停顿。
他挑眉:“这场戏,玉楼春没有彩排过吧?”
南宝衣同样汗颜。
才怀孕二月有余,怎么可能要生了?!
不等她有所表示,更骚的来了:
南宝珠躺在榻上,似是难产。
扮演稳婆的戏子,向扮演婆婆的人请教:“不知老夫人,保大还是保小?”
那婆婆一本正经:“保小!”
南宝衣:“……”
她已经控制不住抽搐的表情。
两个月大的胎儿,要怎么保小?
挖出来放在池塘里养着吗?!
萧弈勾了勾唇角,把剥好的橘子瓣送到南宝衣嘴边。
“甜不甜?”
他问。
南宝衣弯起眉眼:“二哥哥剥的橘子,自然是极甜的。”
“你与哥哥说说,想要怎样的聘礼?”
两人亲密相处的模样,尽数落入楚乐欣眼里。
她站在水榭外,紧紧捏着皮鞭。
萧弈那么好,却偏偏成了她的兄长!
他是她这辈子都得不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