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宝衣讪讪。
这架势,简直是迎接状元爷的架势,就差放几串小炮了!
紧张的等待中,一顶青皮小轿,稳稳当当地从远处而来。
正是南承书的轿辇。
走到府门前,轿辇缓缓停下。
南承书扶着书童的手,弯腰从轿辇里钻出来。
十九岁的少年,穿淡青直裰,生得细白清瘦。
虽然读书不怎么样,但确实一股子书生气。
老夫人和江氏等人连忙围了上去。
“可怜见的,考一回试,都清瘦三分!”
“晚上叫厨房给你炖冬虫夏草老母鸡汤,大补!”
“入秋的天了,怎么穿得这么少?”
南宝衣听着他们七嘴八舌地慰问,居然没一个人问他考得如何。
她小声道:“珠珠,你猜四哥这次能不能中榜?”
“走,咱们去问问他考得怎么样!”
南宝珠牵起南宝衣的手,噔噔噔地走到南承书面前。
她脆声:“哥,你这次乡试,考得怎么样呀?”
话音落地,南承书“哇”的一声,吐了!
全场寂静。
书童擦了擦额头冷汗,“各位主子,公子他考试辛苦,你们就不要多问啦!从前在书院考试时,每每考完都要吐上一回的,实在是因为公子太紧张的缘故,请你们不要担忧。”
考试考到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