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不是这样。
今日这些话,他早就想告诉她了。
南宝衣歪了歪头。
权臣大人都十九岁了,很多男子十九岁的时候崽子都生了一窝,他这岂止是洁身自好,简直是不近女色啊!
想起他前世也是这般,她不禁对他的取向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她小声试探:“那,十苦和十言呢?”
萧弈满脸嫌弃。
他弹了弹她白嫩的额头,正色:“我只对女人感兴趣。”
南宝衣弯唇一笑,没再多问,只乖乖吃粥。
吃完燕窝粥,她拿手帕擦了擦嘴角,小脸上的神情郑重些许,“二哥哥,那首童谣,摆明了是冲我来的。暴民被煽动,也摆明了是想对付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幕后指使,应该是南胭和夏明慧,她们想要我死。”
寝屋安静。
夕阳透过细密竹帘,在地板上透落菱形光影。
窗外传来蝉鸣声。
萧弈垂着眼帘,漫不经心地把玩猫眼石戒指。
睫毛间隙,偶有寒芒掠过,是浓烈杀意。
南宝衣按住他的手,仰头道:“二哥哥,这件事由我全权处理,好不好?”
想杀南胭和夏明慧自然简单。
难的是,如何澄清那首童谣是人为编造,如何澄清她不是邪崇女。
萧弈睨向她。
他摸了摸她后脑勺上的那个大包包,莞尔:“本就蠢笨,如今被石头砸到了脑袋,怕是更蠢了,你能搞得定?”
“嗯!”
南宝衣使劲儿点头。
她瞳眸清亮,犹如星辰。
她曾千百倍地信他,信他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