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逢人就夸自己儿子有出息,可是后来他被柳氏欺负,被扫地出门,南景却听而不闻,任他自生自灭……
锦官城的人都笑话爹爹,看见他就问,你那个有出息的儿子呢?
南宝衣想不通,大家都是读书人,怎么就南景恶心到这种地步?!
少女紧紧捏住拳头,丹凤眼里闪烁着凶芒。
她,不会叫南景好过的!
她沉声:“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打赏了小丫鬟十两银子,“回去转告你家主子,让她请南景去玉楼春,以八千两白银为价,接下他的委托。”
不管怎么样,先把那八千两白银坑回来再说。
大年初二时,玉楼春传来消息。
寒烟凉已经搞定南景,八千两银票悉数拿回。
寒烟凉是个雁过拔毛的,愣是抽了一千两当辛苦费。
剩下的七千两,南宝衣揣进了自个儿兜里,没还给南广。
正月初三时,亲戚往来,十分热闹。
南宝衣在松鹤院,陪着一群老人家玩麻雀牌。
南广也在。
他没银子赌钱,只好站在自个儿娘亲身后,过过眼瘾。
看得兴起时,一名侍女匆匆而来。
南宝衣知道,她是伺候南景的侍女。
她下意识竖起小耳朵。
侍女低声:“三老爷,南景公子在金玉满堂请人吃酒席,说是身上银钱不够,请您过去送银子。”
南宝衣挑眉。
金玉满堂是锦官城里最有名气的酒楼,富商权贵才消费得起,一顿酒席最低花销数百两纹银。
南景没什么本事,请客吃饭倒是会挑地方。
南广为难:“我前阵子,不是给过他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