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宝衣热情地抱了抱她,然后激动地去扒她的戏服。
她打算亲自登台演出,反正妆容这么厚重,料想观众也看不出来是两个花旦表演的。
等到最后她再表明身份,不在场证明简直妥妥儿的!
而且这场戏是她写的,台词什么的倒也熟悉。
她换好戏服来到幕后,小声问道:“下一场戏是什么?”
负责戏目的大娘望了一眼册子,一本正经:“第七场,《连生九子》,第一胎是个三胞胎,记得往戏服里塞三个枕头!”
南宝衣:“……”
连生九子?
这场戏好有难度的样子。
现在退出,换个不在场证明,还来得及吗?
“上场了、上场了!”
大娘催促着,见她像个呆鹅似的站那儿不动,于是干脆利落地往她戏服里塞了三个大枕头,又把她推上戏台。
面对乌压压的观众,南宝衣表示很有压力。
她勉强回忆起戏中的台词,娇羞地甩了甩宽袖:“奴家肚子好痛,奴家怕是要生了……”
二楼雅座。
萧弈把玩着压胜钱,挑眉望向戏台。
站在戏台子上的,不是南娇娇又是谁?
小姑娘扶着圆滚滚的肚子,“啊,奴家要生了,奴家真的要生了!”
她喊完,塞在戏服里的三个大枕头,不小心滚落在地。
全场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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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边不准正月走动了,打算屯点泡面和面条!
真希望疫情早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