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这么一说还淡淡真有几人笑了起来,原来那小丫头不是怕得罪老爷而是心疼那紫玉茶壶啊!
几人都纷纷摇头着。
慕秋月撇撇嘴说道,“老爷你这就不知道了吧,这爱财可是从小的性格养成的,我这叫爱财廉家。”
“哈哈哈,你这个丫头,真是的”
“哈哈哈”
众人一阵哄笑,慕秋月被笑的脸皮儿有些发烫,感觉红红的,不好意思的地下了头。
只见胤禛看着地上的碎片,那一片片的紫纱碎片躺在地上,胤禛一片片的翻过,俊脸上严肃至极。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康熙见四阿哥对地上的碎片很是感兴趣,又见他脸色严肃,出声问道。
“爹,您看这碎片,里面又玄机。”因为是在外面,所以不能直接称呼为阿玛,只能随着民间的叫法称呼为爹。
康熙此时也察觉出不对劲,问道,“怎么回事?把碎片拿来看看,有什么问题?”
几位大臣此时也都蹲在地上,看着地上的碎片,慢慢研究起来。
“您看!”胤禛将几片比较完整的随便捡起来递给康熙。
康熙接过来,心中大惊。
那碎片上显然是有字迹,而那些字迹拼凑起来,竟然是一分含冤的罪状,字迹是烧在紫砂壶的内壁,因为制作公良,所以多次冲泡茶水也没有破损,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更加清晰明显。
“将这些碎片全部拼凑起来,整理成完整的文献交给我。”康熙将碎片都收拾在一起,交给胤禛说道。
“是。”胤禛将东西装进随身的袋子里,看了一眼旁边的慕秋月,突然说道,“爹,这些文字烤制在紫砂壶的内壁之侧,显然是用了心的,慕秀女据说长在江南之地,对紫砂壶的烧制很有研究,我想让慕家小姐帮忙,和我一起整理这份文献,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我还可以请教她。”
说完胤禛意味深明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慕秋月,而慕秋月一脸的错愕,她没有想到四阿哥会点名让她帮忙整理,虽然以前在慕家爱的时候,自己也和吓人们一起烧制过紫砂壶,可是,和四阿哥一起,这个冷面木头,想一想都要发抖,可是他竟然点名让自己和他一起!
慕秋月刚要拒绝,还没想好怎么说,理由还没说出口就听见康熙点点头,说了一句,:“好,那就让木丫头和你一起吧,若是事情办得好,我可是重重有赏。”
“多谢爹!”胤禛说完将目光看向慕秋月,慕秋月咬着后牙槽,暗叹一口气,向前一步说道,“是,奴婢遵命,一定不负众望。”
“好了,我也累了,你们先去研究吧,我一会儿派人将午膳送到你们的房里。”说完康熙就领着一众人出了凉亭,去了大厅用午膳。
只留下了慕秋月和胤禛四阿哥两人留在凉亭里。
慕秋月看着四阿哥那坚挺的背影,有些尴尬,此时凉亭里一阵沉默,四阿哥没有出声说话。
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缓解诶一下,只觉得这个四阿哥好像是故意的一样,不就是破解一分文献吗,干嘛非要拉上自己啊,真是的。
“那个,四阿哥”
“怎么?你这是不满与我一起合作完成这极大的冤案?”四阿哥不等慕秋月说话,便转过身看向对面的人,一双黑眸冰冷似水,却带着一丝玩笑儿味儿。
“那个,不是我没有觉得很烦。”慕秋月强挤出一丝笑意,说道,我不是很烦,我是特别烦好不好!
不过这些话也只能在心里腹诽罢了,若是真说出来,她很相信四阿哥会吃了她!
“口不对心!”四阿哥看着那双躲闪的眼睛,半晌说道。
“没有,没有,能和四阿哥一起破案,那是奴婢的荣幸,我哪里会觉得烦呢,嘿嘿嘿,您想多了”慕秋月干笑两声,来缓解尴尬。
不想四阿哥却步步走进,慕秋月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心跳加速,“碰碰砰”的自己只觉得好像是要跳出来一样,这人想干嘛?
四阿哥不理会步步后退的人,将她逼到是桌前,双手撑在她两侧,薄唇微勾,说道,“是么?可是我看见你的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
慕秋月看着眼前的俊脸,又感觉到那温热的气息吐在自己脖颈间,浑身像是有火烧起来一样,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根本推不开,于是别过目光说道,“还请四阿哥自重!”
四阿哥冷笑一声,双手松开石桌,不再逼她,起身下了凉亭。
慕秋月愣愣的站在原地,回想着刚刚那一幕,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个四阿哥,看上去沉稳,实则腹黑阴郁,还是小心为妙,能不惹他就不惹他!
“还不跟上,等我请你呢?”四阿哥见凉亭内的人不动弹,头也不回的说道。
“哦,来了!”慕秋月吐吐舌头,忙快步跟上。
书房内,慕秋月坐在木桌的一侧,看着眼前的饭菜,大口大口的吃着,还不忘称赞这民间的饭菜就是比宫里的好吃。
见对面的女子眉眼弯弯,嘴角还挂着油渍,四阿哥有些愣神,他见过无数礼教规矩齐全的大家闺秀,却从未见过这等真性情的女子,不妖娆做作,真是的让人看着心里就舒服。
感觉到对面的人正盯着自己,慕秋月抬头,加了块肉放到四阿哥碗里,说道,“不吃饭,看我做什么?”
四阿哥又盯着她看了半晌,拿起筷子将碗里的肉又夹回她碗里,说道,“我不喜欢吃肉!”
慕秋月心里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心想,真是矫情,你不吃拉到,我自己吃,拿起筷子将那片肉放进嘴里,使劲嚼着,貌似将那肉当成了对面的人一样。
四阿哥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样子有些好笑,到底是自己贸然将她叫过来帮忙惹火了她。
两人吃完就开始研究紫砂壶内的文字,一直整理到了深夜,慕秋月是在撑不住倒在桌上沉沉睡了过去。
看着桌上的人,四阿哥摇摇头,起身从里屋拿了件一副披在她身上。